第(2/3)页 万峰和李光银从家里出来送漆韵丽回家。 “你叫万…万什么来着?” “万峰。” “咱们过两个月真的是同学?”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念八年级,我也念八年级,这里就一个地方能念八年级,你说我们会不会是同学?” 很符合逻辑,没任何问题。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还以为你会算命呢。” 女人的脑袋就是简单,这么简单的逻辑都想不到。 “漆韵丽…” “漆鲜花!” 这个女人对鲜花到底有多么执着呀? “漆鲜花!我就不明白你本来的名字多么好听,可你非要改成鲜花,你知道民间一句谚语吗?” “什么谚语?” “鲜花插在牛粪上,意思呢就是比喻你将来找到的男人会像牛粪一样平淡无奇,所以你改这个名字将来非找堆牛粪不可。” “你才是牛粪呢!”这货竟然说她将来要插在牛粪上,这不能忍。 “呵呵,你说我是牛粪?你可想好了,这意思是你这朵鲜花将来准备插到我这堆牛粪上了?”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漆韵丽有点疑惑, 似乎哪里不对劲儿? … 龙江的冬天其实是非常枯燥的,将近四个月的猫冬时间对人来说是一种煎熬。 在寒冷的天气里男人们如果不赌钱也确实没什么好玩的东西消遣时间。 小孩和少年们倒是比大人快乐的多。 万峰白天和一群半大小子踢足球,晚上就憋在家里看电视。 现在他就趴在小屋的炕上手里拿着一封信。 这是刚才邮递员送到连部的。 在他回家后的第十天终于收到栾凤的来信了。 想念中的峰: 来信已收到,看到你的信我激动的眼里哗哗滴… 这什么嗑呀?光眼里哗哗滴难道没掺和鼻涕? …打从你走了以后,我就像漩涡里打转的树叶一样没有了前进的方向,干什么事情都没有精神,感觉这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晚上经常半夜半夜睡不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