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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阿福摇摇头：“韦恩少爷、我一直照顾你、帮助你，但我不想亲眼看到你毁灭自己。我已经……送走太多韦恩家的人了。”

    “……这是什么意思？”

    通过观察阿福的面部表情，南晓察觉了他即将要说的话：“你想辞职？”

    老管家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韦恩少爷，我只能用离开让你明白，你要做蝙蝠侠，就得遵守戒律。”

    哈哈哈、走吧走吧，你走了，这蝙蝠洞就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南晓心里笑开花，但脸上还是得装出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阿福，我以为你会一直陪着我。”

    “韦恩少爷，我很抱歉。”

    “抱歉？你丢下我离开，然后道个歉就没事人一样了吗？”

    “不、不、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什么？”

    “意味着你会恨我，意味着我要失去那个我一直关心的人。从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哭声回荡在这幢大屋里开始，我就一直关心着你。然而……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你堕落。”

    “堕落？你以为我现在的行为是堕落？”

    “滥用暴力、企图靠毁灭对手一劳永逸，就是彻底的堕落。一旦你这么做了，你就不再是制止犯罪的义警，而是一个杀人犯。如果每个人都举着正义的旗号肆意妄为，那么哥谭市迟早会退化到丛林时代，大家弱肉强食。放弃吧，韦恩少爷，你该退休了。一旦你放弃了不杀人的底线，你就不再是蝙蝠侠。你应该放下一切，恢复普通人的生活。那样的话，我也可以继续留下来，继续照看韦恩家族。”

    这是要挟吧，以几十年的感情为人质，要挟蝙蝠侠“回归正轨”。

    布鲁斯韦恩为何人格那么拧巴，现在南晓有点理解了。从小被这么一个白左老头养大，不拧巴才怪。今天这场景，换成真正的布鲁斯韦恩，百分百要被阿福吃得死死的。必会痛哭流涕地给老头认错，赌咒发誓今后再也不杀人，然后两人上演一出和好剧。

    阿福，你设计的结果就是这样，对吧？

    然而我便不会被你猜中口牙！口桀口桀口桀，想拿捏我，给我洗脑，下辈子做梦去吧。

    “再见、阿尔弗雷德。感谢你这么多年对韦恩家族的付出。”

    南晓挤出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迅速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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