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周远设计陷害我来到华县,尽管我的位置很被动,却不能说毫无收获。” 谢怀锦蹙眉:“此话怎讲?” 三四个月过去,这边什么光景李湛已看的很透彻,果真是败絮其内,糜烂至极。 宁浩之为政已有十年之久,却不闻民事不顾民生,搜刮民财,贪赃枉法,还犯下各项大小不一的罪状。 齐国朝政容不下这样德行败坏的官员,也没能力供养。若今日真逃了放他一程,李湛做不到,他想谢怀锦也做不到。 “要想让宁浩之倒台,需要你们帮我去做几件事。” 她眸中一动:“尽管说。” 月色正好,倾洒进房内,落在他温润晴朗的肩头上,自带风骨。 谢怀锦脸上微微有异样,一刹那的失神后迅速稳住心神,将他说的话牢牢记住。 该走了。 李湛脊背笔直坐在椅子上,眼中清明。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能有自己的安排,也总是能化干戈为玉帛。 兴许是今夜难得重逢,又或是趁着月色扰人心神。 谢怀锦停在原地许久未动,静静看着他。 半晌,提步到他跟前不自觉的揽开双手,语气难得骄纵:“阿越说,久别重逢,应该抱一下。” 他僵住身子,带着笑意的眼睛变得格外温暖,起身,轻轻拥她在怀。 江野真觉得丢老脸,默默转过身去。 如此矫情造作的行为还真不像她的个性。 短暂停留在他怀里后,谢怀锦揉了揉有些红的眼睛不敢看他,垂着脑袋走到江野面前,声音有些喑哑:“走吧。” 事后回忆起这段,江野总想方设法笑话她,然后摆着一副兄长的样子教训道:“下次你要是再跟他近身接触,得先知会我。这一次我给你面子,下一次得给我面子。” “行行行!” 谢怀锦暗自抱怨,他就是屁事多!什么知会不知会的?又不是亲生的兄长,不过是仗着大几岁就摆起架子而已。 不过……这种还有人关心过问的感觉其实挺好的。 小时候,谢怀康也对他说过这些话。 嘴角无奈一扯,现在乃至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关于救李湛的事情暂且放一放,他安排的其他事情要紧。 第(1/3)页